「at the crossroad」的圖片搜尋結果

本來被網友唆使,想回家寫一篇拿SDR與臉書祭出的貨幣制度相比較,但就在下午聽廣播時,突然被一則新聞吸引住。在扁平的語調中,主持人貿然吐出江明學三字,名字有點熟悉,似乎前一次看到他受訪時,是一則去年9月的持毒醜聞。

記得見到他當時的受訪,眼睛瞪的大大,口吻有點顫抖。但怒視記者群的那雙眼,十分令人印象深刻,他吼著:「我那是什麼公眾人物,為何要當社會的示範?」只覺得當下,江似乎仇恨著這社會,認為一切都不合理,人們也對他指指點點,不理解他。

沒想到一年後,再度聽聞這三個字,居然是自縊的悲劇。大概原因是積欠幾個月的房租,演藝事業從2004年後就載浮載沉,之後又碰上一連串衰事,懷疑惹上「不乾淨東西」。生命的夕陽期間,幾個機運又因一連串的意外而錯失,最終走上絕路。

(來,大濕用聽的!)

江的遭遇,其實我不陌生,尤其在離婚後的那一年,與之後短暫不成功的戀情後,挫折感更是立體。每每都有人生是否邁入盡頭的感嘆。那這時該怎辦呢?很簡單(又或許很難),「為自己負百分之百的責任」。

對,這句乍看之下匪夷所思,明明我的遭遇,是外境所引起的啊,怎要我負全責呢?我的前妻認識別人、我的專欄被惡意下架,我的臉書被胡亂檢舉,我的......對,都對,但我是否有想過,為何這些事,都被我遇上呢?

「江明學 記者 公眾人物 社會示範」的圖片搜尋結果全台灣那麼多人寫臉書,為何只有我遭檢舉?全世界那麼多對夫妻,為何我的婚姻走入盡頭?全世界那麼多對情侶,為何我的沒終成眷屬?為何全世界那麼多鈔票,我還是要靠貸款平衡?

答案其實都在我,只在我一人而已。是我想要自由的生活,不想被人掌控,所以逃離婚姻與朝九晚五的羈絆。是我不想受傳統思考捆綁,愛挑戰不同觀點的人,激怒主流勢力,才會把自己當成森林中的花蜜,吸引蜂群圍攻。是我見一個喜歡一個,讓女伴沒安全感,所以才落得單身下場,是我....

所以當每個人檢討回頭路時,會發現如今的景色,全是自己所為,沒一個是例外;也只有把責任全數回收,才能長出內在的力量。否則這內生的泉源,都會隨著抱怨、指責、仇恨全數丟給「加害者」,自己無法從「受害者」的牢籠中脫出。

剛上江明學的臉書逛了一下,月底他曾寫著,「人言可畏,人云亦云,人心叵測,人性本」。這些句子都對,卻又是把力量推給他人,把責任撇清。為何會想聽他人之言呢?是否對自己沒信心?是否也中了「人云亦云」的陷阱?如果人性本噁,那個噁心的人性,是否也是自己的一部分,只是被投射出罷了。

江的新聞另一個吸引我的地方,在於他吸毒的經歷。他抱怨因心情低落,才染上毒癮,最後開車被警察攔檢,打亂年底幾場尾牙演出,導致更付不出房租。這就是我不主張嚴懲的法律。

心理學家Gabor Maté最著名的論述,是圍繞上癮性行為與兒童時期創傷。根據他的研究,人們之所以會對性、毒品、血拼、食物、網路、社交、工作、權力、名聲與酒精上癮,是因為孩童時期被父母虐待,或是忽視所然。導致孩童的腦部與內分泌系統發育不全,必須尋找外界替代品,規避內心焦慮。

這些受虐的孩童長大後,就自然會對上述物質上癮。這是社會如何祭出嚴厲的罰則,都無法逆轉的,包括死刑。看看大炳、麥克傑克森、Makiyo、蕭淑慎、豬哥亮的人生就可知一二。Maté甚至認為川普就是一個深受童年創傷的總統,所以才會對名聲與力量瘋狂著迷。

但與其是讓這些受創的心靈,找到療癒的管道,這個社會卻花超出比例的成本,嚴厲處罰他們,讓這些人無法真正得到救贖。想想看,如果當時江明學的毒品攔檢,並非以逮補收場,或許就能成功赴尾牙邀約,賺到後續的房租費用。倘若這個社會對受創心靈有更寬容的處置,或許這悲劇就不會發生。

你也許會問!大濕、大濕,這兩段重點似乎彼此矛盾,一個教人「為自己負百分之百責任」,一個要「社會給予更多的關懷」。答案是,一個為右派對應問題的角度,一個是左派治療社會的藥單。

就因為這世界太浩瀚,不能單靠一個法門統合所有現象,所以才分出左右的途徑。我的角度是,「對自己以右派約束修為,對社會以左派給予關懷」。我認為,只要這個社會多一點如此的共識,江明學的悲劇,將越來越少。因為沒人是孤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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