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如果沒有經過這次的台菲海上喋血事件,我還真不知國軍的實力,比上巴士海峽彼端的小老弟優越那麼多。台灣與菲律賓光是海軍的實力,就是約10:1的懸殊比,如果再加上其他軍種,與目前大陸、香港等地的口頭支援,要拿下這南方小島國,可說是探囊取物。但,我們為何會被欺負了整整40年?而今年又為何會派上5艘軍艦南下護航?關鍵是:兩岸破冰。
我知道,綠軍常常會笑『外交休兵』反而讓台灣『外交休克』;但7年前的『滿春億號』,也是遭到菲國的水警槍殺,但當時的兩岸關係處在冰點,扁政府的衝撞式外交,僅衝撞到自己人;當時的陳總統在案發前三天皆不出聲,直到3天後,時任的外交部長陳唐山才講了幾句譴責話,但也不了了知,更不用說派5艘軍艦南下護船。(註:但2006年的滿春億號,是發生在巴丹群島東南方約500公尺處,屬該國領海內,所以確實我政府比較站不住腳,大師特此說明)
7年後呢?為何『廣大興號』的處理模式,比歷年的菲國海盜事件來的迅速與強硬?我的判斷是,台灣再也不需要因顧忌到國際孤立的憂慮,繼續忍起吞聲、息事寧人;沒看到,就算我們不說話,老共、甚至港仔都會幫我們出氣;當然,這不是有出息的勾當,但我想說的是,台灣不會再遷就到爭取國際認可,而再度忍氣吞聲。
一個很好的例子就是釣魚台的漁業協議,台灣最後為何能夠在睽違40年的擱置後,與日本坐下來續談?一則是因台灣也有參與到海上噴水大戰,雖然整體而言,還是十分軟弱;另一則是兩岸有攜手護島的跡象;這促使日本背後的老爸—老美感到十分緊張,不希望看見兩岸的和樂容容,所以命令小日本與我們盡速談判,化解兩岸共同保釣的風險。
台菲喋血案呢?也是一樣,台灣與老共不再是宿敵,而是策略型盟友;當然,身為主權獨立國家,我們不應該主動與老共合作,但確實可從民間的網軍攻堅、大使館抗議、旅遊杯葛、貿易制裁等非軍事行動下手。這種非官方合作,到最後威脅官方加盟的手法,就是馬政府『外交休兵』的真諦,以前會被笑,現在終於看出紅利了吧。
因為我們要理解,世界上的所有爭端,禍源幾乎都可以追溯至老美;不管越戰、波灣戰、韓戰、反恐戰,你要想到的直接戰或代理戰,美國的影子從沒消失過。在1945年後是蘇聯對抗美國的冷戰思維,而1990年後則是美國對抗回教國家的恐怖戰爭;而2009年後,美國的『重返亞太』政策,又需要在亞洲建構一個『恐怖敵人』,藉以銷售其龐大的軍事武器,以及地緣策略聯盟。
而老共被看上眼,雖然這個全世界第3大軍事體,其實力與美國相比,有點像台灣與菲國,根本難能招架。但任何大國要侵略小國時,一定要講得『道貌岸然』,宣稱自己都是被侵略者進攻,而必須『防禦』惡勢力。中共這個酷斯拉,因此如蘇聯於冷戰時期般,被創造出來。
但是老美又不喜歡自己插手搞戰爭,於是在亞洲各處培養小狗狗,幫他看門;日本、南韓、台灣、菲律賓皆為忠犬小八;各國從北至南劃成一道『第一島鍊』,幫美國老爸賣命。但就因台灣與大陸越走越近,眼看第一島鍊很有可能會破碎,因此老美更要積極防堵,這就寵壞了日本與菲律賓之流。
但與日本相比,菲律賓算是資質極低的國家,台灣與日的衝撞反而較少;而菲律賓這個小老弟,則仗著自己得到美國老爸的寵,竟然欺負起二哥來了,而美國老爸迄今為止,不但袒護大哥日本,也不教訓小弟菲律賓,光讓二哥被上下夾擊。既然如此,台灣就要作些什麼事,讓這幾位背叛我們的國家痛。
如何讓老爸美國痛:台灣持續與大陸建立良好貿易關係,也就是ECFA,並洽簽更多金融備忘錄,使兩岸資金自由往來、貨幣自由互換、將台灣建構成『人民幣離岸市場』、讓人民幣更國際化,再讓老共與美國打貨幣戰,台灣漁翁得利;兩岸甚至可進行軍事與網路攻防交流,但不要演習。拒絕加入TPP。
如何要讓大哥日本痛:狂打貨幣戰,將日本公債炒至2%水位;與老共互相交換對釣魚台的防護資料與軍事合作;交換漁業活動資料,一起分享漁業收穫,架空日本漁船作業與海上保安廳。派軍艦赴釣魚台海域巡邏,但不要軍演。在島上立碑、題詞;落本國總統的款。
如何讓小弟菲律賓痛:台灣持續派海、空軍赴台菲重疊海域巡邏、軍演;封鎖巴士海峽以南靠菲海域,在不妨礙國際船隻無害通過的情況下佈署魚雷,妨礙菲國公務船執行任務。若有菲國漁船接近,先拘留再說。實施對菲經濟制裁、旅遊警示、外交抗議,並聯合老共,展開海上軍演、網路戰爭。對菲國24海浬附近試射飛彈,老共同時奪回西岸島嶼。
相信我,如果台灣擺明的不跟你老美站在一起,破壞第一島鍊防線;且適時展現軍事實力,菲律賓的問題,就會突然被解決。因為台菲關係的樞紐,不在這兩國,而是在中國與美國間。只要任督二脈打開,許多議題也會迎刃而解,包括美豬、TIFA、TPP、軍購、科技產品出口;甚至核四也會無緣無故發現沒有安全疑慮。奇異會無緣無故表示,他們有解決台灣核能問題的方案。友達高層也會無故提早假釋、王又曾則引渡回台。在野黨,也會突然支持核四興建。
不要以為兩國的衝突,是如此的單獨、如此的意外,所有意外及單獨事件,皆是基於不意外、以及不單獨的計畫與排練,才能演出40幾年的歹戲;但只要其中的角色厭倦僵硬的戲份、適時的吼叫,其他跟戲份無關的議題,像薪資、戲服、以及台位,都會得到解決,但其中的關鍵在於,我們的意志力夠嗎?我們又是否能夠打到惡棍痛處?
說實話,攻擊外勞是下下策,因為他們也是弱勢、是棋子,傷了他們的利益,也不會有多大的回饋;義和團的吶喊也僅能維持一時,且多半副作用龐大;但如果能傷到影舞者的痛處,也就是緊密兩岸問題,就能夠將藏鏡人從洞穴中給燻出來,叫他負責一切過失,那位藏鏡人是誰,應該也無須我多說了吧!
台灣在過去20年來,就是仍深陷在冷戰思維的二戰後國家,凡是認為敵人都在對岸;但真正欺負我們的人,往往不在左岸,而是在另外三方;北邊的偷我列島、賺我外匯;右邊的逼我買武器、監禁我面板企業主管;下面的則直接開槍殺人。
除非我們的國防與外交策略能夠更靈活運用,適時的『再製造敵人』,乃至『拆除敵人』、『化敵為友』;經濟與軍事依存度不要過份依靠單一國家,最終達到真正的獨立自主,而非民粹式的喊大聲用,台灣的談判籌碼其實非常大。我們不是美軍在亞洲的不沉航空母艦、不是美國老爸的第一島鍊鈕扣、更不是老共的一省。所以,如果我們要更獨立自主,適時的背叛盟友,何嘗不是件好事?畢竟,我們也是一路被背叛過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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