誠如我昨日在個人噗浪以及臉書中所貼,日本人(尤以女性)在法國興起一股有趣的心理症狀,統稱『巴黎症候群』,這是巴黎聖安娜精神病院的日裔醫師太田博昭於1980年代所提出的詭異現象,這情況有趣到英國BBC做了專題報導。
太田醫師在多年任職於當地後,發現旅居巴黎的日本女性中,會在前三個月過的如魚得水,可是之後會因嚴重的水土不服,以及現實落差而歷經憂鬱、恐慌、無助、甚至自殘的現象,這讓我們不得不對此『大和民族』在享有世界第二大經濟體(目前是小三)的外在後,內心卻是如此的匱乏與自卑感到不解。
日本在明治維新期間,眼見當時凡是效法的中國,被西方船堅砲利打得不成國形後,誓死要「脫亞入歐」,且以身為亞洲族裔為恥,紛紛改穿洋裝、講洋話、學洋務為目標,在東京豎起山寨版的巴黎鐵塔,連個宮城大地震都以那巨根當指標,甚至在脫亞論最高漲時期,效法納粹德國的『優生學』,興起配歐洲的白種基因,極端厭惡自己的黃種色彩。
而在移民美國的日裔,不但鄙視同種的華人,更有樣學樣的採白人種族觀,極力與華人劃清界線,亦於20世紀初美國本土排日風潮興起之刻,將敵視日本本國的民族主義情感,轉為接受白人的種族偏見,而敵視同為少數民族的日本移民。此舉卻蒙蔽他們認清自身也是白人社會種族偏見制度的受害者。林語堂說過:『中國有一類人,身處社會最底層,權利時時刻刻在受到著侵害,卻有著統治階級的思想,處處為統治階級辯護。』這段話的中國人,其實可以適時修正。
當時的日裔美人真以為老美是個奉人權主義至上的國家,可是日後慢慢發現在二次大戰期間,小日本是唯一被深鎖在集中營(internment camp)的族裔,反而德、義等亦是盟軍敵國的白種後裔安然無事。這種排亞入歐的現象,確又在21世紀亞洲崛起後逆轉,這個民族彷彿總對自己的定位倍感尷尬。
日本人對自己身為黃種人的鄙視,亦延伸到大眾娛樂之中,從小甜甜、聖闘士-星矢、海賊王、丁小雨與怪博士,一直到宮齊峻等卡通,幾乎每個作品,至少有2到3個主要角色為金髮,眼睛亦皆大而圓,幾乎沒有亞洲人特有的鳳眼。再從城市獵人孟波的體型,到海賊王香吉士與小甜甜安東尼的金髮,皆缺乏東方人特質,就連充滿中國西遊記色彩的七龍珠,裡面也是一堆洋鬼子流竄在內!!
之前在美國唸書時,一位小日本常跟我抱怨到美國那麼久,一直都沒追到金絲貓,我當時在想,我們亞裔在這個以白人為主的國家,其實就等同於台灣的外勞,或是你們日本的大陸工。試想,一個印尼外勞來到我們台灣寶島後,或是寮國看傭到你們東瀛土,當地人會如此容易接受這些比較『低等』的民族嗎?想必困難,那老兄您又何苦大抱不平?
君不見,不管東瀛、黃土、高麗、或爪哇,吾等黃河一旦流過白令海,皆為胡志明哉,誰管你家是否生產平面電視機,還是醃泡菜。這其實是個蠻可悲的現象,人種歧視是一個很微妙,又如影隨形的現象,猶如飯後誰要付錢般的尷尬又真實。
當我們在罵歐美的惡行後,又會發覺自己關起門來也是同一個模子印出,台灣常常自詡有人情味,對外國人友善,殊不知,這是對歐美,外加一些小日本的旅客才會擠出這些天真無邪的笑容,可是一旦外人為東南亞來的好幫手,或是非洲來的小朋友,或是千里迢迢來送死的陸客,我們就會辛苦立法鞏固台灣人的純正血統,深怕瑪利亞們將志明的DNA給玷污。
聽說日本女性在琉球的美軍基地外,風行一種專交美國大兵的慰安後援會,這團體甚至專精到將喜好的人種加以分類,比方說特殊技能是交白人的稱作“Amejo”,專司黑人的稱“kokujo”,搞的美軍樂得不可開交,紛紛在填自願時,選琉球為第一志願。如今對照小日本在投自己第一志願時,卻要搞到由擔架抬回,常常自己的角色錯亂,所換取的就是一日三餐的抗憂鬱劑吧。
感覺裡面有男生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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