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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段時間有機會拜讀網友天狼星論男女問題的文章後,因對版主若干論點深表認同,於是附和了幾句,可是不久後遭大師漂亮女友阿潔的撻伐,大師遂決定一頭栽入愛情的大哉問,欲一窺人類自遠古時代以來,直教人生死相許的實相為何。

大師與阿潔相識於橘色巨塔的新生訓練課中,於某夜下課後,我倆於公車站旁不期而遇。當時阿潔身上散發一陣銷魂的香水味,也許是Chanel Chance或是Number 5,老實說我不大知道,可是那股飄香,突然讓我不知身在何處。原本路旁的轟隆公車聲響成了背景,阿潔甜美的笑容則停滯在時空的夾縫間。我像個羞澀小男孩,初次被美麗的老師撫摸;我使勁的聞了一下,魯莽的對阿潔說,「你好香喔。」她則可愛的答「屁啦!!」

與阿潔相識,我的攻勢與一般男生不同在我喜愛吊尼采跟六組慧能等死人書袋,還記得與阿潔在新訓期間,我為了要展現自己的雄性威風,竟然無理頭的在唱卡啦ok時,對她背誦漢傳佛教的十宗:


「淨土宗、俱舍宗、禪宗、密宗、天台宗、律宗、華嚴宗…..禪宗、律宗……

「你好像重複了耶!!」,阿潔帶點醉意,又嬉皮的答到;可惡,她明明喝醉了阿......?!$@#$#..........


只記得當時,阿潔綁著小馬尾在那晃呀晃,突然間在彎下腰時,黏身的小T-Shirt突然從後面拉起,可微微地見到腰後白嫩的肌膚。她當時「胖子、胖子!」的叫著我,雙手會突然伸過來我的手肘,我的心被挑動的噗通噗通跳;我當下想,那個死情敵,為什麼那麼有女人緣。

過一個月後,我倆在下著毛毛雨的夜晚中,手拉著手,漫步在漁人碼頭上。河岸邊的波浪,時而打上岸邊的甲板來,我會突然的被嚇一跳,阿潔笑著看著我,彷彿是在對著我說「你真是個可愛的膽小鬼。」我倆沿著甲板走向漁人碼頭,討人厭的甲板,一直卡住阿潔不高的高跟鞋,阿潔手依偎在我肩上,我則蹲下拔出鞋根。就這樣一邊走,一邊卡;一邊卡,我就一邊拔,一直拔到心坎內,我當時感謝老天爺送的甲板有隙縫。

那夜,在陣陣細雨中,面對八里對岸的零星光點,氛圍顯得格外沉靜,好似老天爺刻意安排命運之神暫時先不要打擾我們。我倆在諾大的漁人碼頭岸邊,身旁空無一人。倆人依偎在木造的咖啡廳內,她點了水果茶,我點了果汁;咖啡廳中的爵士樂迴繞在背景,我倆沉浸在彼此的安靜中,我會偶而冒出幾句伍迪愛倫的台詞,她則在旁安靜的聆聽,眼與嘴角輕輕的瞇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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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不久,老天爺終於鬆手讓命運之神出閘,爭執、操控、嫉妒、冷漠、抽離、無奈、限制,就一一呈現。一度以為不愛身旁的這個麻煩了,要想盡辦法將她趕走。「我要自由、我要自由,」成了新的國家口號;「都是她限制了我,都是她限制了我,」成了民族信仰。之後分合數次,時間都不超過3天,如此惡性循環歷歷再現,一直懷疑我倆之間的愛到底還存不存在。最後,始終讓我不放棄對阿潔這段感情的食糧,是不斷的回到初識那段時光的酒醉;常常越短的片刻,越接近永恆。

前幾天在電視上聽到一位講師的演說內容,他提到現代人類,已對外在的事物瞭解非常透徹,人已成功的將太空船射出太陽系之外,可是卻連簡單的「妳愛不愛妳老公?」都答的吱吱嗚嗚。有些人可能很快的答「愛」,可是細問愛什麼,回答卻是老公有送鑽戒,可是鑽戒代表愛嗎?它是也不是,既然是也不是,那就不是了阿。如果愛一個人,可不可以心裡想另外的人?不可以;那,愛是限制嗎?是,也不是,既然是也不是,那就不是了阿。那我們所謂的愛又是何物呢?

從前在北海裡住著一隻小魚,小魚因為身在海水中,所以不知有海水的存在,可是這看不見的海水,卻默默的滋長著這小魚兒。魚兒能看到的卻是海外的魚缸之水,有天這隻小魚因為夠強壯了,一躍入水缸,卻發現自己已從寬廣的浩瀚中跳入狹隘的框架裏。

也許我們永遠也不知道真愛是什麼,因為我們都在尋找,就像海底之魚提著燈籠尋找魚缸,可是我要謝謝你,阿潔,一路走來,始終都在我身旁,陪伴我尋找,你是我最好的導師與心靈伴侶,但願我們能常常久久,繼續游像大海,遠離魚缸,謝謝你。

論愛情-執著與我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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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王大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1) 人氣()